难道真的要被玩死?
曾经幻想过驾着七色云彩,王八之气十足地去迎娶心爱之人。
曾经幻想过只身一人饮马江湖,终日与大自然中的鱼鸟虫兽为伍。
曾经幻想过某天有能力之后,兑现对她们许过的诺言。
……
乱了,思维在瞬间完全不再属于大宝。
大宝甩甩脑袋。
“自己就是被这天马行空的思维给玩死的。”
事到如今,除了大战三百回合,然后像个英雄或者狗熊般任人宰割,别无选择!
自嘲了会,大宝心安了。
“我站在烈烈风中,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。望苍天,四方云动,剑在手,问天下谁是英雄。我站在烈烈风中,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。望苍天,四方云动,剑在手,问天下谁是英雄?”
……
随口唱起脑海里闪现出的一首男人味十足的不知名歌曲,就当自己给自己饯行了。
“别玩了,赶紧上来!”
一缕熟悉的音色从悬崖之外的空中传来。
“谁?”
大宝寻声望去,一只大鸟。
哦不,一只鸟人,也不!
―一个女人在一只巨大的纸鸢之上正朝着大宝滑翔过来。
“上来啊!”
女人穿着胜雪的白裳,看不清楚面容,白色的丝巾捂住了她的娇颜,咧咧的风扇动着她的衣裙,一眼望去,宛若天人。
“呆子,快点上来!”
女人的催促声带着嗔怒再度响起。
大宝无奈地依言行事。淡淡的憋屈,瞬间充满他的脑海。
身后的嚣狼众人立即反应过来,但等他们跑到近前,纸鸢载着两人早消失在天幕中。
……
如墨夜色中,纸鸢平稳地飞翔着。
大宝双手抓着纸鸢竹制的支架,紧挨着白衣女人。一股女人的清香味,缭绕在他的鼻侧。
啊秋。大宝很不文雅地打了个喷嚏。
“就是这股味道,还是那么喜欢打喷嚏!”白衣女人低声地自言自语。
“什么味道?”大宝好奇地朝女人的方向问道。
纸鸢说大不大,白衣女人与大宝靠得非常之近。听到大宝的问话,白衣女人也不搭理,从她那舒展的黛眉可以看出此刻她的脸上肯定带着盈盈笑意。
“不理就不理,还诱惑人,真是的!”大宝不禁一阵腹诽。
一阵巨痛却突然从大宝的左肩处传来。
白衣女人竟然用嘴咬他!
心想着揉揉痛处,大宝不经思考地放开抓住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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