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背对着跪地的黑衣人,一边逗弄着笼中的金色鸟儿,一边似乎在自言自语:“小金,今天叫得少了?”
一旁的亲信侍候领会到主子的意思,恭敬地回道:“是的,主子!”
跪在地上的男人瑟索不已。
因为凡是在中年男子身边做事的,几乎没人不知道,中年男子养的是一种鸟儿,而不是一只鸟儿。
每当他说起鸟儿这不行那不对劲的时候,就是更换鸟儿的时候。
而,更换鸟儿的同时也意味着身边的同僚有一人将像鸟儿样消失。
“求求您再给我次机会吧!”跪在地上的男人用力地磕着头,试图想通过这个方式来让中年男人收回成命。
可是,既然这已经称为了中年男人的习惯,能改么?
答案很明显!
男人跪着不停地磕头,同时也在移动,一直到距离中年男人不到一米的地方方才停住,嘴上始终念叨着同样一句话。
“求求您,饶我一次吧!一定没有下次!”
中年男人虽然决定了换掉笼中的金色鸟儿,但他仍然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笼中用来盛放鸟儿食粮的小石盅。
仿佛蕴味着最后的一餐!
没有等到中年男子的宽恕,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突然阴霾了下,眼神跟着变得冷厉,右手迅速从左边衣袖中抽出一把短匕,猛地窜起身形直刺向中年男子。
八十厘米,五十厘米…
就在快要刺杀成功时,不到半米的距离,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身形却定住了。
没有血腥,不见杀戮。
两点小黄点嵌在男人的两边太阳穴上。
“机会已经给过你了,你说要刺探下那小子的虚实也刺探过了!”
“让你通知买家,你也说通知了,人呢?”
中年男子面对着鸟笼说完,又撂下一句话。
“拖出去喂狗!”
一旁的侍候,神色镇定,类似的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。
“好的,主人!”
……
经过绿衣女子,也就是哀娘的一番解释,秦无笛的气慢慢消了。
这也难怪,几天下来,他的生活就像前世玩网络游戏样的,一直在打怪。从那夜被老者叫出来之后,他就一直没有回家!如若说心无旁骛,肯定与他是沾不上半点关系的。
不过哀娘说的也对,谁让他这么弱呢?
如果不是因为他不够强,哀娘也不可能安排勇者窟里的试炼。
可是为什么哀娘会突然终止试炼,秦无笛心里没有答案。
而且,不仅如此,再次自我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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