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清唯打过去。
电话响了之后被人很快的接起来。
“喂。”依旧是低沉的嗓音,带着些关切。
“……”襄清唯不说话,她想听着。
“襄清唯?”在电话里卓牧哲的声音有些杂音。
襄清唯揪着一片叶子,翠绿的叶尖,白皙的手指。
她慢慢说:“我到了。”
“好好休息,这几天别出去疯,你的身体还没好。”卓牧哲说。
襄清唯看着天,这里的天灰蒙蒙的,不好看,她说:“嗯。”
“卓牧哲。”
“嗯?”
又来了,低沉的这一句“嗯”。
“如果,如果——嘶——”襄清唯手猛地一缩,指尖儿透出血来。
“怎么了?”卓牧哲很快地说。
“没事,”襄清唯吮着自己指尖,“我不小心被刺扎了下,小伤口,别紧张。”
“找个酒精棉球消消毒。”
“知道了,我挂了。”襄清唯说。
“好。”
襄清唯挂了电话,低头看扎她的仙人掌。
满身的刺,可是似乎在说:我很无辜。
襄清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晨律来,晨律就是这么一棵仙人掌,刚刚,跳起来扎她了。可是,平时是一只温顺的小狼狗。卓牧哲是什么呢?卓牧哲是一只黑色的豹子吧,暴躁的时候,非常具有掠夺性和攻击性,温柔起来,又要命。她是什么,她是一只鸟,站在了黑豹的身上,走不开了。
襄清唯觉得自己比喻的刚刚好。她忍不住轻轻笑了。
“你在笑什么呢?”徐洛过来看了看绿油油的风信子和长满刺的仙人掌。
“没什么。你忙完了?”襄清唯看了看自己指尖,已经不流血了。
“扎到了?”徐洛掰过她的手瞧。
“不小心扎的。”襄清唯抽回手,又开玩笑说,“我是不是第一个?”
徐洛看她脸色:“你跟卓牧哲怎么了?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?是不是他欺负你了?”
襄清唯笑,说:“不是。”
徐洛“哦”了一声往回走,半路停下来:“你跟晨律又怎么回事?”
襄清唯耸肩:“我也不知道,他就突然想追我,我拒绝了。”
徐洛一脸鄙夷:“回国不久,桃花这么多。怎么就不给我两朵?”
襄清唯认真说:“还真的就只有两朵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,给你物色了个公司,待遇挺不错的,比周扒皮的那些好多了,也找律师看过了,还可以。”徐洛扔过来几个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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