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浩掸了掸衣裳上的尘土,淡淡地说道:
凯利文和我打赌,说的是当我一个月的奴仆,现在才过几天啊,他这就想走?没门。
凯利文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。
陈浩你别太过分了,我好歹也是王国十二祭司之一,给你当了几天奴仆,已经够给你面子了。
凯利文冷声道。
大祭司也点头,沉声道:
陈浩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我知道你现在是陛下跟前的红人,公主殿下也喜欢你,但我毕竟是王国唯一大祭司,莫说是公主,即便是陛下,那也要给我三分薄面。
大祭司趾高气扬地睨着陈浩,道:
凯利文是我徒弟,你要不放他走,那就是和我结下深仇大恨,你确定吗?我可告诉你,未来日子还长,和我作对,那可没有好果子吃。
陈浩瞥了瞥大祭司,失声一笑。
我还想问你呢,你确定要和我结梁子?
大祭司冷哼,不屑道:我作为王国大祭司,国王陛下都得礼让我三分,和你结梁子又如何?我告诉你,你斗不过我!
陈浩淡淡地哦了一声,然后挥了挥手。
那行吧,咱们骑驴看唱本,等着瞧就行了。
大祭司依旧不屑,看陈浩的眼神充满鄙夷。
等着瞧就等着瞧,我还怕你不成?
说话间,大祭司拉着凯利文就要离去。
陈浩打了个响指。
砰。
大门关上。
我说过了,你走可以,凯利文走,没门。
陈浩嗓音冰冷,眉间有威严。
陈浩,陛下再欣赏你,你也不过是个草民,你凭什么和我斗?
大祭司震怒,威胁道:
你相不相信,只要我一句话,就会有数不清的人,明着暗着对付你。这,就是权势的力量。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,怎么可能斗得过我?
凯利文也连声附和:陈浩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没有官职,没有地位,你迟早会是阴沟里的一具尸体。
陈浩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正当时。
有人敲响房门。
进。
陈浩收拾着衣物,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走进来的是一位有名的大将军。
陈先生,陛下问您准备好没有,如果准备好了,就可以去参加宴会了。
大将军对陈浩躬身行礼道。
陈浩还没说话,大祭司却坐不住了:
宴会?什么宴会?我怎么不知道有宴会?
大将军挠了挠头,尴尬地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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