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天掘新坟,实花了些功夫,周遭摸排得够清,才下敢下手,经付岳查验,太京府衙确实是暴毙而亡,无中毒迹象,无外伤可寻,这从旁印证了,当今皇帝并非昏君,若是昏君,绝做不到如此神速的立判,定下谁接任太京府衙,越是这样,越有一事,我想不通,明君岂可能只因为一个梦而迁都?我仍觉得迁都一事与父亲娘亲的失踪有莫大关系。
命人将坟填回去后,付岳陪我走了一段,夹道两侧的树木郁郁葱葱。
“可安心了?”
付岳这么问我,我不用看他。
“不至于夜夜难安,但仍旧不得好梦。”
付岳停步,顿了片叶落的时间,跟上我。
“你让我们同住,今日我已让山奈把东西搬得差不多。”
“嗯。”我点了下头,这都是早说好的事。
付岳欲再说什么,这时,负责填坟的两个下人追了上来。
“四小姐,都已经办妥。”
我看了一眼他们,吩咐:“你们先回去吧,不必跟着我。”
“是。”下人得令,不走正道,窜进林中,消失得像两只竹鼠。
我与付岳慢步回城,一路上,别无话说。
进城后,他有去处,我则回了小院中。
离欢等在院里头,喝着茶看书。
“回来了?看得如何?”
“不是被人下毒。”我走过去,拎起壶,为自己倒了一盅。“二哥呢?”
离欢放下书,看着我。
“先去了趟云阙楼清帐,然后拉了山奈一同去太京府衙。”
“他们是去登门拜访?”我喝着茶,坐在了离欢左侧。
离欢想了想,摇头。
“不像。”
“那二哥想干什么?”我愣了。
思人得人,离潺从正门走进院中。
“你该问我。”
“你一个人?”我见他关门,往他身后看了看。
离潺走动时,衣衫难摆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“我让山奈在那儿守着,看我们这新任京官儿如何断案。”
离欢与我互视了一眼,大多没听懂。
离潺见我们这样子,走到了我们面前,低下身来,小声。
“今天去,本是想私下看看新官儿是否威风,以便来日知晓如何与他相处,没想,我跟山奈一去,正撞上一件奇案,说来,也与我离家有关,数月前,太京城里,一个浣洗的妇人被人发现死在井边,当时的太京府衙查了,她的死与她那小叔子有关,人证物证,杀人动机都很充分,就是叔嫂不合,为了钱,小叔子因此下狱,谁知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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